先生之著述,或有时而不章;先生之学说,或有时而可商;惟此独立之精神,自由之思想,历千万祀,与天壤而同久,共三光而永光。
“一,我生平没有办过不利于人民的事情。我教书四十年,只是专心教书和著作,从未实际办过事;二,陈序经和我的关系,只是一个校长对一个老病教授的关系。并无密切的往来。我双目失明已二十余年,断腿已六年,我从不去探望人。三,我自己的一切社会关系早已向中大的组织交代。”
“虽然年纪老到皮包骨了,但还不愿死,要看国家怎样灭亡,死了以后,骨灰也要抛在海里,不留在大陆。简直是反动透顶,恶毒至极。在无产阶级革命中,革命群众对他却是愤恨至极……他要至死不变,就让他带着花岗岩脑袋见上帝去吧。”
历史系一级教授陈寅恪双目失明,他胆子小,一听见喇叭里喊他的名字,就浑身发抖,尿湿裤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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